后来谢若清与薛瑜成婚,薛舟松便从外甥变成了侄子。
薛玫没有再娶,只是一直在外做生意,薛舟松交给了家中的祖父祖母。
谢若清半个月去看一次孩子,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,薛舟松的性格变得乖张,
薛舟松一句想骑马,那二老便争先恐后地趴在地上给他骑。
大冬天的想吃冰糕,老头杵着拐杖找了几条街给他买。大夏天的想吃炙羊肉,老太太在火炉边大汗淋漓……
诸如此类的事情见得多了,谢若清觉得很不妥,便写信将事情告诉了薛玫。
薛玫看过信后怒火中烧,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的信纸,里面都是指责爹娘不该溺爱孩子,应当怎么怎么教育孩子。
这边二老收到信后,鼻子都气歪了,不用想也知道儿子从哪儿来的消息,从那以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拿话刺谢若清。
常常提起谢若清成婚后肚子没有动静的话题,表面关心她,实则讽刺她肚子不争气。
谢若清是个脸皮薄的,哪儿经得起两个老家伙阴阳怪气,又还不得嘴。
眼不见为净,便减少了上门的次数。
由半月去看一次,变成了一个月,一个月,又变成了半年……
直到薛瑜调任到永安镇,站稳了脚跟,薛玫在其他地方的生意又不景气,便来永安镇投靠薛瑜,开起了酒楼。
这回不用来回奔波着做生意了,便将儿子接到了身边。
这一接过来,薛玫差点气死。
薛舟松成日不在家,都在哪些地方呢?
十七八岁,大好的年纪,不温书,也不练武。
成日流连于赌坊与花楼之间醉生梦死。
动辄还满口荤话地调戏民女。
若是有人惹到他,一句废话也不多说,撸起袖子便动手。
薛玫做生意有脑子,教训儿子时,真动起手来,却不如儿子有力气。
被薛舟松一把推倒在地,急火攻心,吐出一口老血便晕了过去。
薛瑜与谢若清闻讯赶来。
谢若清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浪子,深觉对不住已故的姐姐,便让薛瑜找了几个衙役,将薛舟松按在了邢凳上,完全不理会他的大喊大叫,直接痛打了四十大板。
“我且问你,你知不知错?”
薛舟松一边哭一边喊,“小姨,我错了!”
“我再也不气我爹了。我读书,我,我读书!”
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,见他这样,谢若清怎么会不心疼呢,便答应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。
起初,薛舟松确实改的像模像样,屁股还没好,便规规矩矩地在床前服侍自家老爹的汤药。
闲暇时钻在书房里看书,还请了教书先生。
看着他洗心革面,谢若清面上不显,心里却十分高兴。
可不出三个月,请来的教书先生便捶胸顿足地跑了。
原因无他,实在是薛大少爷文采太过“斐然”,念了几日的书,便开始整日写诗给先生品鉴。
起初先生为了不打击他的热情,还能勉强评上两句,后来他每日能写出十几首糟粕来,先生实在忍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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